邢毅回家闷了一晚上,第二天又去谢老师家,要了老罗哥的电话号码,走到街上,就打了过去,问他下乡在哪个分局,想过去看看。
老罗哥说:“黄泥支局,全县最边远的地方,离县城七十公里,沙子路,一年有七个月不通,不是这里塌方,就是那里陷落,虽说是个支局,连我这个不占编的在内只有四个人。”
邢毅说:“不就是那个抢救财产负伤的职工所在的乡?那个职工现在怎样?”
“人死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半年多了。”
“病死的吗?”
“伤病复发。”
“没有去卫生院?”
“去啥卫生院,以前欠下的医药费都没有支付,人家肯定不不舒服,也不好说,建议送县医院,还没到半路就不行了。可怜的人,生错地方了。县局不是没得钱,他自己也不主动,在家里喝闷酒,拖时间长了,伤口不会愈合,长期流脓淌水。”
“支局有负责人的嘛。”
“负责人是个草包,我来了他才给我诉苦,一年的业务费到现在也没给拨。工作都开展不了。”
邢毅听着忍不住深吸一口气:“哪天吧,我一定要来一趟。”
邢毅晚饭喝了点酒,在街头漫步,
拐角处有一堆人围着,叽叽喳喳,他下意识靠拢过去看,原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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