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窈唇角动了动,将札子放在桌上。
“妾已经解释清楚了,您若还是不信,便去问问被弹劾之人。”
她的眼眸轻垂。
“妾的性命轻贱,可也有尊严,私会于男子来说能不能动摇根本妾不知,可与妾,就是灭顶之灾。”
周从显看着被放在桌子上的札子。
他还想问问她为何不同兄长说。
可他已经问不出口了。
当年。
他以为纳了她,允许她生下芙儿,就已经是护着她了。
周从显慢慢走出了小院,院墙根枯死的梨树似乎在说,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。
他第一次见姜时窈是在洗衣房附近的一棵梨树下。
那日好像是她的生辰,同行的丫鬟摘了梨花赞在她的发间。
他脑海里浮现四个字,人比花娇。
第二次再见到,是她送干净的衣物来他的院儿里。
他的院子里有母亲给他准备的两个丫鬟,只是他没收,只当普通丫鬟使唤。
其中一个他已经不记得名字了,就是她悄悄在他的醒酒茶里下了药。
倒霉的姜时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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