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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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回答,却被表情出卖了个底掉。陆祺闷闷地说: “合着就我一人被蒙在鼓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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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也不是故意隐瞒,是不是亲生的又怎样呢陆哥对你可是比亲爹还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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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陆祺低垂着头, “就是因为这个,我才更难受。程延哥,我一直在想,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呢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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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的眼睛一点点瞪大: “你是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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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祺咬了下唇: “我……见到了他最后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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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神色几变,震惊与悲痛交织而过。他深深叹了口气,说什么都是多余,只好拍了拍陆祺的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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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咖啡都凉透,陆祺整理好情绪,冲程延笑了一下: “我没事,二十多的人,不是哭哭啼啼的小孩了。其实我找了他那么久,早就不抱太大的希望了,只是想着,至少让我知道他的下落。而且,那位前辈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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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两秒,陆祺话音一顿,脸色变得古怪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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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山神灵’前辈”程延不明所以, “他说什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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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忘了告诉你。”陆祺幽幽地扭过头, “那位姓凌,单名一个望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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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: 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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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祺: “对,就是老大那位白月光,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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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延: 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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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息量过大,在程延毫无防备的脑子里接二连三地轰炸出一场头脑风暴,他正凌乱着,就见陆祺木着脸,干脆利落地在风暴中心抛下了第三颗原子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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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白月光’活了多久,咱们老大就活了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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