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公诉人质询证人。”
曾可达从席位上缓缓走下来,居高临下地面对着梁苗苗。“证人,被告人表示他曾帮助你们转移至重庆并为你们一家转移过财产,请问是否确有其事。”
梁夫人恶狠狠地瞪了曾可达一眼,点点头。梁苗苗也在一旁跟着点头。
“请问被告人与梁仲春除了上述利益关系外,是否只有工作往来?”
梁夫人有些犹豫,她拿不准应当怎么回答。明诚对她一家恩重如山,她自然不敢连累。
而这正是曾可达希望看到的反应。若是明诚能先手这么多便安排好梁仲春的妻子,这水就太深了,他不能让一个过于不可控的因素成为建丰同志的计划关键。
许是被曾可达锐利的目光吓唬了,梁苗苗突然开了口:“我知道。”
庭上许多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。梁苗苗不过是一个孩子,说少不更事也不为过。
“明叔叔和爸爸曾经在我家打起来过!那时候他们打得很凶,而我爸爸一直在问明叔叔你是什么人?后来我爸爸看到我在就把我支开了……妈妈我……”梁夫人突然捂住梁苗苗的嘴,眉头紧皱,一脸愠色。这孩子想干什么。
曾可达满意地望向明诚:“被告能对此做出解释吗?连一个孩童都知道这不是简单的工作关系啊。”
明诚似有难色,犹豫着缓缓开了口:“我得知梁仲春手上掌握了军统一条走私线的部分名单与交易记录,其中包括上海一支行动组的组员。明诚时任军统上海站情报科副官,有掩护组员的责人,因此我必须销毁这份证据或者策反梁仲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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