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那为什么还要这样?”
“因为这是历史。一段漫长的历史马上就要终结了。但是不可能所有人都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新的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我睁开眼盯着他,涩声道:“土司的神灵会饶过我吗?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那共/产/党呢?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你是我的儿子,我可以放你过去。”
转过身的土司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臂,然后笑了起来,声音越笑越冷。
“但是那个汉人......”他手上迸发出了我从未体会过的巨大力量。
“他不可以。”
这天破晓的时候,月亮落下去。一个军官用刺刀挑着一面白旗,踏着月光向着解放军的阵地走去。
他一出去,对面的机枪就响了,他一头栽在地上。机枪一停,他又站起来,举着白旗向前走去,机枪再次格格格格地叫嚣起来,打得他周围尘土飞扬。
对方看见他手里的白旗,不再开枪了。过了一会儿,他回来了。解放军同意,官寨里不愿抵抗的人都可以出去,不会受到机关枪的封锁。
这个勇敢的人在官寨的广场上感慨着说,对方是仁义之师,同时又感叹道,只是他们之前的路不一样。
最先出去的,是一些白色汉人的士兵,他们把双手举高,往对方阵地去了。土司手下不想死的人向西,向着还没有汉人的地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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