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党部对铁血救国会不义,我对你不义过吗?
没有。最多挑拨下铁血救国会内部关系。
那是你们自己不中用!王蒲忱,我要是再进了党纪调查组,我就要向经国先生掰开揉碎了谈谈我怎么挑散了你们四个人!
徐主任息怒。经国组长务实亲民,言路开放,有想法和建议尽可直接向他本人报告。我今天来,只为私交和往事,徐主任不妨考虑下。
王蒲忱将那张金圆券放在他手边,起身告辞。走到门口,突然回头说,还有个也许不足为你道的消息。谢襄理在北平和一位同业结了婚,去年添了一个女儿,名字,还是叫木兰。
离开徐家走到大街上,孙朝忠打开车门,以手相护请王蒲忱上车。孤岛的雨说来就来,孙朝忠还没有打开驾驶位的门,已经淋湿了半边身体。台北的霓虹在雨水中纷乱模糊成一团,王蒲忱划着了一根火柴,轻轻挥灭,任由带着硫磺味道的烟雾吸入体内。
孙朝忠低声说,老师。
改不了了。王蒲忱有些疲惫地说,朝忠同志,虽然铁血救国会不再提了,但建丰同志对我们的要求仍在。我们没有师生关系,请称呼我为蒲忱同志。
我无法直呼您的名字。
那叫王副主任吧。
我懂规矩。请允许我在只有你我的空间里,称呼您为老师。
朝忠同志,我记得我在情报学院授课时,你旁听过。那堂课的中心内容正是如何以日常细节打造铁律,我也举过几个因无意识用语泄露秘密的著名案例。
车里出现了令人窒息的寂静。王蒲忱安静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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