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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一会阿峰又自掏腰包送了两杯啤酒,拇指无意识摩挲杯壁冷凝水,直到听见陈禹说:“上周南京聚会,林晚声有问起你.....”
林晚声是谁?
噢,是晚声,现在只能喊林晚声了。
一张明媚的脸闯进了微微酒醉的大脑,在心底名为‘思念’的种子被这春风一吹又有复生的迹象。
分手一年了,怎么最近全是她!
陆砚想走了,阿乐也预料到陆砚要走了,没有人比他更懂这个话题之于陆砚的禁忌性。
那是一段悲伤的往事,堪称从业以来的滑铁卢......
“先走了——”
反正有阿乐陪着在,倒也不至于冷落了那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好兄弟。
要说冷落,过去的回忆碎片就像玻璃渣子烂在肉里,提起她心就颤!
外套掀过门帘上的歇山顶图样,留下陈禹一人独坐在吧台边,冰球在威士忌杯里浮沉,折射他嘴边无奈的笑。
......
南京西路的霓虹在云层洇出紫红斑块,像块旧时的伤疤。
初恋女友多是男人心中的刺,直到现在他都记得,初见一身白裙的她抱着吉他在‘小酒馆’唱歌。
当时心脏酥酥麻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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