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他们诚不诚心不确定,老周肯定是一心一意做文保的。
但......这是理念上的冲突!
几人近前播散和气。
这位年近六十的老测绘员脖筋暴起,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葱油饼——那是他小女儿硬塞的早餐。
“周叔,好好的别发那么大火气啊,”陆砚搂着老周的肩膀,“聊天儿嘛。”
“对嘛!”
“是啊,聊天儿嘛。”张野、小赵附和,试图把话题裂痕粘合回来——就像修木构件一样。
“那好,老周的那块不改,我的活也能全力配合,问题是人家监察组能答应嘛?”
老李和小李一个姓,平时走得近自然要帮着说话,此刻冷不丁补了一刀。
这家伙和众人不一样,四十多岁的年纪,上有老下有小,车贷房贷没断,年纪大压力大说话更务实、更直接。
“周叔,您先别恼我,”小李摸出计算器按得噼啪响,“老李闺女下月考研集训,要交二万二,房贷和信用卡也不得少。”又翻开账本,夹层露出少儿美术培训广告,“还有小赵,已经去试课了,教小孩画藻井彩绘比修真迹来钱快。”
老周沉默,让陆砚想起石库门门前、杨老头邻居晾衣杆下的鱼干。
比鱼干更干的,是每个人不由动摇的立场。
另一头的老李本就话少,摸出烟盒去到门口站着,两鬓渐白的头发在晨光下甚是扎眼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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