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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这复杂的人际网络又哪里可以一刀切割?
几年下来陆砚也习惯了:“您这话说的,前几天陈禹不是还孝敬您来了嘛!”
说起陈禹这小子,精得很,不问也知道他隔三岔五会找个由头过来,给老金提点东西,美其名曰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’。
哎,搞不懂他们的恩怨纠葛。
“嗬哟,他能安什么好心。”老金偏过头看报,“你呢?今天安的什么心?”
“订一批B级料青砖,荒料块度要求过两天报过来,今天先过来问问您这边有没有货。”
“我说喊你陆总没喊错,啥个要求报价侪呒没(参数单都没有?),就想做生意啊?侬搭陈禹是一路货呀。”
没曾想亲自跑过来问也要被人说摆姿态。
老金拉着嗓子说怪话陆砚是半点脾气都不敢有,连忙手脚比划解释着。
倒不是真‘忙’,心里门清老人要的只是‘解释的态度’,老一辈都这样。
其实若耐得下心,不论是跟老金,还是家里亲戚朋友也好,又有什么好争的、好吵的呢?
无非是一个姿态高低问题,就怕人倔脾气。
陆砚向来尊老爱幼,这种事上从不犯倔,是以老金每次在材料收费上又会特别讲‘感情’。
“老金,走咧。”
“去去去!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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