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颗奇怪的心必须真诚,总能无视耳熟能详的借口和大道理,它很自私、它有自己的感想,该悲憷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悲憷。
我能怎么办?
“杨博士知不知道在中国,男人多少岁成年?”
语气有点冲。
还是...没控制住。
杨灵也果断,收回牛奶转身就走,没一点犹豫。
陆砚傻了。
只是‘有点冲’的程度啊!其实还能憋回去的!
痴痴看向行将远走的背影,一如当年拖着行李箱汇入人群的她。
胸口闷着口气,没来由地难受......
就像心如死灰的人、脑袋突然被人一把按下水面,心慌是本能。
就像第一次差点将糯米胶砸到她,就像第一次被她用厌恶眼神盯着手中香烟一样,只要看见她不开心,就会心慌。
是自己的错!
追上去!
“喂!”终于拉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伸向那瓶印有‘光明优倍’的鲜牛奶,“不是给我的吗,你好意思又拿回去啊。”
两只手捧着一只手。
不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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