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只是‘安慰’方式比较生硬,以至于对方完全没有觉察。
陆砚在门外时不时会喊‘杨灵’、‘杨小姐’、‘杨博士、’‘姑奶奶’,然后翻来覆去把相同的话转述一遍给她听。
多数时候她只是回应一声‘嗯’,表示在听,但这就足够了。
动物大多有领地意识,有时候,只要呆在一个人身边,身上就会沾染对方的气味,仿佛得到了庇护。
舒缓的乐符变换好几次,更衣室才又被拉开。
扫码枪的红光在十二件吊牌上跳跃,杨灵慢条斯理刷着卡:“现在赶去还能听终场安可。”
“真得谢谢您还给我留了一首歌的时间。”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女人是不会因为他的服软而动摇的,那干嘛还捧着她。
就算两人是朋友也......
“不用谢,我突然想起地下车库要绕三层楼。”她将购物袋甩进他怀里,“应该赶不上了。”
......
带着杨灵回到小酒馆时间走到22:25,地下演出并非演唱会,一个半小时时间足够林晚声将原创唱完。
还是低沉的灯光,或许气压也低。
靠近吧台的一张大桌子上,陈禹远远看见走向这边的陆砚,脸上写着幸灾乐祸。
不怨陈禹,他自己也觉得这事做得不地道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11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