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“你呢,听说你昨天喝到断片,怕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”
好兄弟的关心往往朴实无华。
他侧头看墙上苔藓,昨天确实喝多了,也确实借着酒精看清了自己的心。
现在胸腔里跳动的,是颗多愁善感的女人心。
几乎一闭眼,梦中穿白裙子坐在老洋房台阶上弹吉他的女人就在脑海闪过。
画面春风和煦,怎叫人不忧郁?
陆砚毫不避讳抓拽过兄弟的手,按在墙缝:“摸摸看。”
青苔湿润的触感从掌心蔓延,砖缝间渗出若有似无的凉意。
“民国的工匠砌墙会掺糯米浆,”他声音低得像自语,“所以哪怕裂了,掰开还是粘连的。”
老师傅发什么癫疯?
她忽然明白对方在说林晚声,顿时娇嗔道:
“好嘛,拷我手还敢想别个女人,侬怕勿是忒欺侮人了伐?(摸我的手还敢想着其他女人?)”
“大人冤枉,我真没有摸啊。”
都哥们,我能做这猥琐之事?
“摸没摸我们让法官来评判,我的职责就是见你去见法官!”顾南乔忙把陆砚的手臂抓紧,生怕他跑路了。
笑话......如果一定要见法官的话,在这之前他肯定不会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