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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欢双眸粲然,连走路都带了几分雀跃,恍然道:“这碗粥原是留给欧阳学士的。”
“非也!这碗粥是留给梅翁的,欧阳学士多半是来蹭饭的。”
“梅翁……另一人竟是圣俞先生!”
“你连梅翁都识得,看来以前读过不少诗书啊。”
梅尧臣可远不如欧阳修有名,更不如欧阳修在京城待得时间长,若非念过他的诗文,焉能知晓他的名号?
“师父又拿弟子取笑!清欢虽为女儿身,幼时也是开过蒙的。”
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……
吴铭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见谢清欢面色微红,目光却狡黠,不禁暗叹果真是我的亲传弟子,竟然连托辞都一般无二。
粥本就是温热的,稍微热一热即可。
吴铭捧起青瓷碗,说道:“你既景仰二位鸿儒,那便随为师一同奉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