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把脑袋埋在俩手之间,心里五味陈杂,我觉得我要被所有人孤立了,虽然我平时朋友也没几个,但是不至于遭人白眼,现在我只要想到他们背会议论我的样子就觉得恶心。
这时候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,哎大眼妹,没抬头的瞬间我就猜到是谁了,只有苞米虫子这么叫我。
我踹了他一脚,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,你上午说剩下的下回分解不用再说了,我都知道了,你在我这没有任何神秘感了,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。
他有点委屈巴巴的说你怎么这样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,我回三班拿落下的东西,发现你没上课,担心你才出来找你的,怕你想不开找棵歪脖子树寻短见。
我这回也不坐着了,让他气站起来了,可是因为坐的时间长了,腿都有点麻了,一下子没站稳还差点摔倒,为了面子紧忙又顺势靠着旁边大树站那还插个腰,指着他说,你个苞米虫子你记住了,这点小事算个屁啊,姐姐我抗击打能力强着呢,不怪我就是不怪我,我又不是她妈,没义务非得给她写演讲稿。
小孙哥咯咯一笑说,你就是她妈也没那义务不是,所以呢干嘛要伤心难过呢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,你这大才女下次不得发文讽刺讽刺她们。
我说你养病吃那些好东西没白吃,智商提高了啊,你说的对,我就这么干。
回去上课,快到教室门口我才想起来这么久除了苞米虫子和小眼哥,我还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,他好像看出来了我停顿一下的意思,告诉我,我叫孙周,因为我爸姓孙,我妈姓周,以后拜托叫我大名,苞米虫子别跟第二个人提起,拜托拜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