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摆盘,人手不够我减下去一个人,不能要求别人只能自己快点干吧。
在干一会还是不行,另外一个人我也减下去了,我一个人干。那边推土的工人开玩笑说老板花钱雇你们是三个人抵一个人啊,一开始三个人干的活,现在人家自己一个人干,你说你们这帮妇女咋下得去眼呢。
一句话引得一帮妇女群起为之,咋滴看不上我们干活别用我们啊,陈红自己都能干她自己干吧,找我们干啥。
我在最里边一秒不停歇的摆盘,外边居然干起来了。气喘吁吁的又跑过去当中间人,劝了半天终于回归正轨干活了。
此刻我已经感觉到手抖了,应该是太快速干活造成的,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,端起饭碗就掉地上了,我才发现人不能太超负荷干活,胳膊和手都一起哆嗦,已经拿不起来饭碗。
好在今天拼命一天大棚的活干完了,明天那俩个收拾大棚的人能下来了,我这边再加一个人,三个人的活俩个人干还勉强,我一个人真的是受不了,这样很容易留下毛病的。
睡到半夜觉得自己喘气都是热的,完了,正是最忙的时候,就剩我一个主力了,这怎么还发烧了呢。
打着手电筒开始找药,把里屋那几个长工和做饭的李卢老舅都折腾了起来。
我吃完药蜷缩着躺下,李卢老舅自言自语说道,完了天塌了,这不是塌了吗。
有个长工问他,啥叫天塌了呢?他说你们别看我不能出去和你们一样干活,我看的出来,张朋受伤了是半边天倒了,陈红有病就完了,她倒下这天就塌了,这地就没法种了。
他虽然平时虽然不务正业不怎么受人待见,但这次他说的话大家都认同,一下子都不知道说啥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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