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亚美尼亚转进,我有法子海关查不到。”
周寅坤抬眼,淡淡:“讲细点。”
其实,周寅坤只负责出货,不应该再追问下游的任何问题,这是规矩。陈悬生认为,周寅坤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,但考虑到庞大的欧洲市场,想要做到一家独大,以这个男人掌控的毒源体量来看,确实找不出能合作的第二个人。
但这个男人眼里的野心几乎已经要包围全身,俗话说利令智昏,欲壑难填,现在看似理性的表面,实际背后早就不知踩过多少红线,越过多少底线。
“原料从阿富汗北部走陆路,经伊朗西北部进入亚美尼亚,跨境运输运到凡湖。用‘医疗废弃处理品’的专用罐体,表面挂联合国援助标识,内部加装气密层,能屏蔽热成像与微量残留。”
“然后?”周寅坤问得简短。
“凡湖铁路线直通伊斯坦布尔,三天就能到达,最多七天出港。一路走的都是病菌废液与化疗残渣的壳子,全线医疗绿通,连欧盟的环保部门都打了税票。”
没想到这么快就把陈悬生的另一条路子逼了出来,想必是尝到了甜头,准备控制整个欧洲。
周寅坤没有表现太多,接着问:“量?”
“每个月最大吞吐量不超过180吨,按现在的出货量,够用。”
和自己预想差别不多,之前就查到陈悬生每季度拿出200万欧赞助当地议员选区的系统更新——
只是,他要的不只是这些。
“资金分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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