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底原本还含着怒意,听到男人自称一句长辈,反而怔住了。
长辈?他这时候还能抬出“长辈”来当借口,真是……太方便了。
明明是他先对她做了那样的事,此刻自己却又成了“长辈面前不懂规矩”的晚辈,荒唐到她一时间连气都忘了怎么喘。
手被他扣得太紧,指骨那种被硬撑开的痛感不停加剧,她下意识地收了收手指,可那只手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了就不肯松,甩也甩不掉,抽又抽不出来,整个手像上了夹板一样疼得她受不了。
最终没有办法,夏夏拉着脸,低声开口:
“很疼……你先…放开。”
周寅坤喉头动了动,眼里那点火气忽然也梗住——
为什么总是这样?
那些他觉得很舒服的时刻,换成她,竟然都是疼。
女孩的手突地被他扔出去,他靠回座椅,侧过脸看向窗外,连眼角都没再给她。
夏夏在旁边小心地捂住自己的手,一样也没再说什么,呼吸也浅浅的。
整个车厢安静到只能感受到路面的车轮声,就连司机,也下意识放轻了油门。
……
曼谷国际机场外面正排着长龙,可穿过东侧航站楼的贵宾通道,一切却安静得像一场与世隔绝的仪式。
落地窗外是一架流湾公务机,尾翼上印着定制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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