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,没说话,心里却慢慢泛起不爽。
怎么好像永远都比所有人差一截。
这小兔在家给那个碍事的外婆又是张罗蛋糕,又是熬排骨汤的,剩下的蛋糕还分给阿耀吃。
昨天不停嚷嚷着要给谁谁买礼物,连才见了两天的医生都有份,丝毫不提给他也挑一个。
现在好不容易轮到自己,还是用她外婆那破花瓶换的,一点都不含自愿的成分。
不自愿就算了,还不好好做,捏那么丑。
这白眼狼,永远都是对别人热情上心,对他就摆明了要敷衍与对付。
那外婆是三代血缘,怎么说也比不上他这个二代的叔叔——血亲关系摆在这儿,她还总是胳膊肘往外拐。
明明自己才是更亲的、真正在花钱、带人出来、安排一整套行程的人,想到这里,那股酸意压着火气一起翻上来。
周寅坤眯了眯眼,越看越觉得那个比自己相框先做好的花瓶碍眼。
“我还真是沾了你外婆的光。”
夏夏手指顿了一下,陶泥在她掌心被捏得发热,她还是忍住没抬头,不知道周寅坤此刻又要刁难自己什么。
本来给外婆做花瓶就是因为花瓶形状圆润、好修、简单些,就算边缘做错了也能顺着压回去;可他要求的相框不一样,它要角齐、边平,稍一出错就全毁了。
最终她没再说一句话,就那样低着头,把相框最后一笔轻轻压好,捧到一旁放着花瓶的干燥架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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