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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钟听到此处不由嗤笑。
忙?她可清楚他平时怎么跑来图书馆摸鱼。
这一笑似教雨然嗅出不寻常的气味,她凑近几分,问:“怎么说这些你都不惊讶?莫非你们认识?对哦,你姓钟,他也姓钟,都是老市区人,不会是亲戚吧。”
小钟飞快否认:“没有的事,恰巧同姓而已。”
莫名的烦躁不由分说将她占据,她绝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关系。
或许等回家了,她想跟敬亭聊聊这件事。
自从初中那会确诊精神障碍,休学留级,没法跟同龄人很好相处,敬亭就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最初这件事给敬亭很大的震撼,小钟也以为是很糟糕的事。像陀螺不停旋转的生活骤然停摆,越抽越紧的束缚也豁开裂口。敬亭坐在公园的长凳上,看着溜旱冰的小孩溜了一圈又一圈,眼神空洞地问:是不是那么严格管着你,想要你上进,从一开始就错了?
也是在那以后,脾气急躁的敬亭不再忙着把她搓成自己想要的样子,而是慢下来,听小孩磕磕巴巴表达自己的想法。两个人手忙脚乱伺候家里的猫猫大老爷,不知不觉就有了很多话讲。
它不只是一道伤疤,不可逆转地影响小钟未来的生命、家庭关系。同时也是宽恕。人不是生来就会温柔地表达感情。敬亭也需要一个理由,卸下母亲的架子,亲近小钟。
怎么讲呢?就说:“我有一个朋友,她被男人骗了。”
——不行不行,听起来像一桩情感纠纷。
敬亭肯定会像狐狸一样笑着八卦,聪明地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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