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的右后方。
小钟依然在想刚才的对话是什么意思。手里握着支笔,情不自禁就在草稿本上画起来,课是一点没听。她又听不懂。
但后边的老头看见很不满意,让旁边的人提醒小钟。小钟无奈拿出课本作障眼法,抬着头发了会呆,觉得实在无聊,又在书底下偷摸着画。没想到老头还在盯她,又亲自提醒了一回。
小钟不得不在桌子中央摊开课本,看向讲台上的大钟。
讲课的内容不由自主飘进耳朵。她感觉不太对,好像串起来了。
原来那个是那个!
大钟上课的方式果然和宋姐不太一样,或者说,跟她以前听过课的数学老师都有所不同。
授课要点全部展示在提前准备好的幻灯片上,他就一条条结合例题细讲。其他什么都没有。甚至幻灯片都没用花里胡哨的模板,没有超链接,白底黑字,比追悼会还朴素。诚然像同学说过的,因为全是重点而没有重点,冷淡又缺乏起伏的语调像念报告。
更多的老师希望教授一种已经被验证正确的应试体系,学懂是被动接受,进入到体系之内,像装上预设好程序的义肢,然后走路。小钟有太多偏门的问题,不懂非要那样做的理由,没有解答。
但大钟似乎更想带着学生去探索,老师给的义肢为什么好用,她们需要学会的却是用自己的腿去走路。
这样的授课方式能被后面那位老教师接受吗?
答案是不。
老头连课本都没带,大钟课前递给他的教案,也就课前草草翻过两眼——或许教书到他的岁数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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