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什么时候二度出手,自我规训一度比宋姐在时更紧。
他的日子好过很多,或者说,渐渐习惯在这里上班的生活,不再被扬起来的粉笔灰呛个不停,或是班队课主持活动底下无人回应。
寒潮骤至的那天,她终于看到他可以松弛地去穿正装以外的其他衣服,长风衣配衬衫内搭。变化似也不大,他还是他,总不可能指望他像高三那几个“靓仔”穿花衬衫和裤衩。
“冰美人”,他也像班里的男生收获自己班人才懂的专属外号,放在他们的石蒜、龙胆、鹅耳枥之间,听来也像某种雪山植物的名字。
小钟有了新朋友的陪伴,为尽快跟上学习节奏,每天有数不完的事情做,依旧忍不住感到空虚和孤独——
作为唯一一个知道他最后的手段是逼她退学的人。
什么冰美人?伪君子。说伪君子也不确切,他那坦率、坚定的姿态,根本是伪君子也不屑做,径为真小人都无所谓。
他想得到她,从不知道她是自己学生的时候,就已经这样想。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动,他更是藏不住。
难道她现在是在为不要沦落到跟着他而努力,就像以前她和敬亭开玩笑说,女人不努力,未来要被抓去生三胎?尽管近来她又知道,这个社会地狱笑话的地方,是就算足够努力,也一样有可能被无差别地抓走。
要等过很久她才明白,三道超纲题真正的含义,是她若贪婪地想要饕餮这份感情,乃至想要连他的灵魂一并吞食,注定承受不该在这个年纪承受的阵痛。本来可以在漫长岁月里循序渐进的成长,非得在一夕间蜕变完成。她不会做也得做,就是摔得破破烂烂,也得找到自己的解法。
虽然约好他教她数学,但除了最开始问他要来宋姐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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