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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是怎么过来的?担架抬过来?”
“我抱过来的。”
所以做春梦是有原因的。小钟又扭头不看他,但是用余光偷偷瞥。
他察觉她的躲避,也低头自闭了小会,然后又套上温柔的面具,关切问:“有别的不舒服吗?心脏什么的。”
她见他这副样子却无端地来火,说不好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火,总之是一阵气血上涌,要不是手里还抱着月饼,她早就把他推倒了按床上。
但这种不讲道理的念头来得快也去得快。她意识到自己又在想不好的东西,陷入难以接受的混乱。
心脏不舒服。
可她现在觉得这样跟他讲太像撒娇,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谢谢你。”
月饼吃了小半,吃不下了。太饿有时就连进食的力气都没有。她将剩下的大半个装好,打算溜走,大钟先一步叫住她:
“等下去家访,跟你妈妈见一面。”
什么玩意?
这次小钟是真憋不住了,“你是不是有点——”
大钟却插话打断,“是你妈妈想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