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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三人中找不出一个关心她们正在谈论的事,不合时宜的谈话潦草收尾。
于是大钟告别离去。
敬亭送他出门,颇为诛心地问了句:“钟老师,你很需要钱?”
“不。”大钟露出被冒犯到的表情,但对突如其来的发问,竟没有太多疑惑,“我一个人,有车有房,无牵无挂。”
这两人都以为对话没教小钟听见。然而小钟还有话想跟他讲,就跟在后边。虽然听这两人讲话跟谜语似的,也没太听懂。
大钟的回答有点奇怪,她也说不上哪里怪。后来联想到月饼的事,才茅塞顿开。
学校给教工每人发了两盒中秋月饼。大钟饮食习惯很怪,好像吃不来这种高糖分、高热量、高脂肪的“三高”食品,两盒月饼最初的一个给了小钟,后面就全放在学校,分给学生,见者有份。
按理说,学校发的不是太差的东西,同样的月饼出去买也要二三十块钱一个。大钟就是自己不吃,也可以带给家里人,总不可能家里人也全都不吃。
他这样就好像家里再没别的人。
怪就怪在,他一个生长在哪就回哪里上班的究极“大孝子”,怎么会家里没人?
经济自由,又没有“家”的牵绊,那他回来的意义是什么?
……
敬亭见他面露不悦,连忙赔上笑脸。两人一路走一路说,后面的话被玻璃门隔着,小钟没听清。
待敬亭送完大钟回来,小钟又与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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