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人嫌在鬼界当团宠 第1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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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让他们离开这里，阿秀迟早有一天会出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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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在模糊的水中，虽然看不到河神的真面目，但茶漫漫还是看出祂犹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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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问：“能好好谈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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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没出声，茶漫漫眨了眨眼问：“你不能说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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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往前晃了晃，那动作就像是在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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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拍了拍路长易，示意他停下，她往前走了一步，惊讶看着河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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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说话，这多少有些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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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本来就如此，还是经历了当年的事才不能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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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没有追问，而是说：“那我说，你点头和摇头就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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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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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问：“你想过伤害阿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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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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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村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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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定在那里，茶漫漫以为祂没听清，正准备再问一次，河神缓缓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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祂没想过伤害村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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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脸色越发严肃，她问：“诅咒能解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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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摇头又点头，像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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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漫漫不解问：“能解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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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神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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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解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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