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她可以直接一拳打出去,打得那个男人鼻血直流。
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砍下那个男人的头颅,切割他的身体,扔掉那个男的引以为傲的生殖器官。
任晓枫回到心理互助群,开诚布公地讲述,自己曾经受到性侵害的事实,并且讲述自己是如何通过回击来解决创伤的,竟然收获了许多女性的拥抱,还收获了许多拥有同样遭遇的女性的倾诉。
任晓枫说,解决性创伤的办法,就是拿回自己的权力。
任晓枫虽然这么说,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,她想那些被剥夺的安全感,也许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到她的身上。
任晓枫感谢了那位会心理学的妹妹,并且发出红包,那位妹妹接到红包,说真的很开心帮助到了你。
任晓枫开心地笑了。
————
群里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探讨,任晓枫说,虽然她现在已经可以反抗了,可是她还是有点难过。
那位妹妹说:这需要时间。
大家随之进行了性创伤的探讨,所有人秉持开放且接纳的态度,任晓枫说,她对于性观念比较木,直到最近这段时间,才发现自己有创伤,曾经都是性压抑的。
大家说,这大概是性教育的缺失导致的。
大家开始诉说自己遭受的伤害,有轻有重,有一直性压抑的人,有害怕男性目光的人,有撞见父母做爱的人,等等等等,五花八门的,各不相同。
还有不少少女遭受过性侵害,甚至有的女孩,她们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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