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管闲杂人等,我们做好自己的事。”
游辞盈也不好说什么,本人都不介意,她也不想烦虞婳。
但许久,游辞盈还是有些小心翼翼问:“婳婳,其实我一直想问你,为什么五年就突然不喜欢了?”
之前虞婳和被人下了降头一样,虽然她不言不语的,但每次周钦给她打电话,她都会立刻赴约,还穿平时很少穿的漂亮衣服,画精致的妆,愿意陪对方玩到半夜。
虞婳打字的动作停住,片刻后,她开了口:
“我们分手一个月,有一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我,叫我去酒店”
对面人的呼吸都滞住了。
而虞婳的下一句话是:
“给他和别的女人送套。”
游辞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,一时间竟然都不敢出声。
这人疯了…
对比起来,虞婳这个当事人反而平静。
说实话,那夜接到那个电话,刺痛有,但她不会去送,既然断了就没关系了,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他型号。
莫名其妙。
他打那个电话目的为何她不清楚,但像是给她的一个耳光,甩给她的识人不清,误入歧途还自我堕落。
分了手,她无所谓他和谁有牵连,可他偏要让这五年的时光从艳阳变成油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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