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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很随意地说出来。
但她意外一瞬。
还没人这么点出来过。
坦诚说,她是有些自己都觉得要压制的自负,这世界上品性和能力值得欣赏的人少之又少,不是人人都值得深入交往。
所以,不善交际是很好的回避手段。
周尔襟居然看出来了。
她默默从车里拿了瓶矿泉水,喝水不答话,又装不善于谈话把话题飘过去。
但心情奇怪的不算糟糕。
到了餐厅,吃饭的时候。
周尔襟解开袖扣,长指慢条斯理把白色法袖一层一层叠上去,露出有力修长的一截小臂,肌理线条流畅,肤色冷净以至于蔓延到手背的虬游青筋明显。
她怔神看着他叠,忽然听见他出声:“过几天可能要回老宅,和我爸妈住一段时间,你可以吗?”
她回了神,又露出一贯乖乖的神态:“可以啊。”
周父周母都很开明,和周尔襟周钦都像朋友一样相处,没有“我给了你生命就必须要一切听我号令”的感觉,她其实有点羡慕。
周尔襟征求完她意见,又替她切牛扒:“慢慢吃。”
他无微不至,虞婳都有点受宠若惊。
以前觉得他严肃得像长辈,会不好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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