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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不赶时间去田里撒肥浇水的,还会借机多问几句,问她在哪里工作,有没有男朋友,打算什么时候结婚。
宋清觉得无所谓的便答,说之前在北京工作,现在辞职回家了,没有男朋友,不打算结婚。
但更细的,关于之前在北京干什么工作,这次回家是不是打算考公务员,以及宋辛明今年是不是要结婚,她弟弟宋诚成绩如何,是不是也要考北京之类,她就笑笑,说不知道,看情况。
她小时候有大部分时间都是寄生在外公的小卖部里的,放学也不爱回家,就趴在柜台上写作业,来来往往买东西的人多,见她埋头写字的样子,都爱摸摸她脑袋,夸她聪明又乖巧,每每听见类似的话,她都会咧起嘴角,朝人家笑,继而来人便会在柜台前的糖果桶里掏出两颗糖果给她,朝外公招呼:“零钱不用找了,拿两颗糖给孩子吃。”
因而宋清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一个理念便是,爱笑的孩子有糖吃,哪怕没有糖,朝人家笑一笑,装装乖,别人也不好再说你什么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有些见她一问三不知的叔婶哪怕百来句吐槽的话到了嘴边,抬眼瞥见她一脸纯真的笑颜,也只好撇撇嘴,把话重又咽了回去。
自古伸手不打笑脸人,更何况过几天十五作节还得去她妈宋欣梅那里买面粿,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。
宋清笑了一路,直到站在小卖部的卷闸门前,才得空揉了揉发僵的嘴角,叹了口气。
她突然有点理解宋欣梅的担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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