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匹诺康尼的每个角落。
而如今,他又变回了这副模样,登上了匹诺康尼大剧院,登上了这个自己曾经搭建的舞台。
手指在琴键上起舞,音符与融入匹诺康尼的星核共鸣,逐渐庄严的曲风中夹杂着欢笑,却也带着能够安抚心灵的力量。
这乐曲飘出匹诺康尼大剧院,流向十二时刻。
逐渐不满现状,欲望渐渐膨胀的人们变得平和起来,不知为何,便再次对这些日子不再喜爱的娱乐项目产生了兴趣。
但当聆听到这乐曲的那么一瞬间,也有人感觉到,自己似乎已经不是自己。
悬丝的傀儡看不到身上的丝线,但能看到眼前的安宁。
也有人看到了那丝线,却选择举起酒杯,坦然接受。
逃避与否,快乐与否,又交于谁来评判?
乐曲为人们带来安宁,也让他们身上的某种情绪与演奏者体内的力量产生共鸣。
他要用这份来自愚者的力量诠释属于他自己的欢愉,并用这份力量去换取秩序。
秩序的双子已然不在他身边,太一梦碎,但歌斐木依旧有信心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他的愿景。
当十二时刻的人们心中有关[欢愉]的情绪洋溢在外,匹诺康尼大剧院中,奏响乐章的歌斐木的气势便越来越高涨。
那庄严且带有欢乐的音乐穿透寻常桎梏,越过天堑,最终传到了某个曾经被遗忘的地方——流梦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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