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愈一怔,这是时絮的声音。
时絮刚说完,紧接着又响起了一道耳熟的声音:“老婆我错了,你不要生气嘛!”
金色触手缓缓蠕动,长刀落下,在距离触手只有两寸的距离时停下。
顾绥大喊道:“我不动了!老婆别砍,好不容易长出来的,不要浪费了。”
与其被时絮的长刀砍断,他更希望是被时絮榨干的。
时絮额角青筋直跳,他怎么会看不出顾绥在想什么。
长刀落下,利落地斩断了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触手。
“呜呜呜,老婆的心好狠啊!”顾绥蹲在地上,抱住被砍断的触手,哭得可怜兮兮,“小绥2号,你以后都不能伺候老婆了呜呜呜,兄弟你放心,我会好好埋葬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时絮目光阴鸷,手腕一转,长刀挑起顾绥的下巴,冷声道,“我今晚想吃红烧章鱼。”
顾绥咽了咽喉咙,颤声道:“好、好好好,我给老婆做。”
祁愈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了,但有一点很清楚,时絮的对象,不像时絮形容的平平无奇。
祁愈看着地板上的金色触手,心情复杂。
时絮对周遭的一切都很敏锐,他们还没发现前,时絮总是第一个发现情况不对,而现在,他在院子内站了快一分钟了,时絮都没有发现他。
祁愈不觉得时絮退步了,而是,时絮被顾绥给吸引了目光。
即使时絮谈恋爱了,祁愈也不觉得时絮会被对方给牵绊住,但事实摆在眼前,祁愈不得不相信,时絮找到了最重要的人。
想明白后,祁愈放松下来,上前敲响了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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