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想什么?”
时絮审讯时,喜欢紧紧注视着被审讯的那方,不需要多久,对方就会败在他压迫力十足的目光中。
与被时絮审讯的所有人相比,顾绥失败的速度更快,几乎是时絮一问,他就老实交代了。
“我在想,我可以杀死时岩吗?”
他对时絮永远没有秘密,哪怕是这种令人惊骇的话,也能放心说给时絮听。
“不用。”
时絮说的是不用,不是不可以。
时絮很平静,时岩的生死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。
如果想让时岩死,早在与时岩决裂的那天,他就可以用各种办法杀死时岩。
之所以让时岩继续活着,不是因为被父子关系束缚,而是,他不接受时岩轻轻松松就死亡,不然,哥哥姐姐受的委屈,该拿什么填补?
顾绥搂紧了时絮,低声呢喃:“可我很想杀了他,我不想老婆再受委屈了。”
曾经的他来不及帮助时絮,现在的他想替时絮做点什么。
“不用,我有自己的计划,你跟我在一起,就是对他最好的报复。”
时岩最爱的就是颜面,儿子跟他最讨厌的污染物搅和在一起,对时岩来说是最大的折磨。
顾绥爱听时絮这么说,哪怕时絮与他在一起是含了目的的。
“好,我们在一起~”
顾绥抱着时絮晃了起来,咬住时絮的耳朵,仿佛在对时絮施加无法解除的咒语:“要一辈子在一起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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