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来说不痛不痒,根本无法改变时岩根深蒂固的想法。
时岩是父亲,他的孩子就要对他唯命是从。
时牧幽幽道:“他很坏对吧,明明是冒充的,还要对你颐指气使。”
从见到时岩之后,时絮就异常沉默,就算深陷局中,他仍旧像是个旁观者般,冷静旁观着这一切。
时岩的呼救他充耳不闻,时岩狼狈的姿态他视而不见。
他想过报复时岩,却从未在报复时岩中获得一丝一毫的快感。
因为,时岩怎么样,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重要,冷血无情这一点,还是时岩教他的。
“无关紧要的人无需在意,你要清楚,最重要的是什么。”
时絮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,时岩是无关紧要的人,所以无需在意,也无需拯救。
“时絮,你、你听到我的话了吗?你傻愣着做什么?快……快点救我!”时岩已经气若游丝,进气比出气少,还能撑着一口气,说出那么多字。
“他真的很过分,假冒父亲不知悔改,现在还用父亲的口吻要求哥哥救他,这种人就该教训一顿,让他彻底知道错误。”
时牧话落抬起手,大床底下的地板塌陷下去,下一秒,承载着时岩的大床消失不见。
时牧笑着做出邀请的动作,鼓动道:“哥哥,去看看吧。”
时絮扫了时牧一眼,缓步走到地板凹陷的边缘,往下一望。
不知道时牧做了什么,时岩没有掉落在一楼,一楼的地板也破开了一个大洞,结实的床板在落地时就四分五裂,时岩没有立即死亡,应该是时牧特意给时岩留了一口气。
但他的情况比刚才更糟,碎裂的木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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