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时絮清醒过来,祁愈正满脸担忧看着他。
“有事?”
祁愈:“……”
祁愈:“是你有事吧?”
口袋里的金色触手探出了尖端,安抚般蹭了蹭时絮的手背,时絮的心瞬间安定下来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?”
祁愈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弟……时牧他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时絮:“他成了第二个我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没有遇到你和顾绥,我会走向和时牧一样的道路。”
祁愈心脏一紧,下意识抓住了时絮的手,时絮扫了一眼,调侃道:“我没有变成那样,也不会走那样的路。”
还有调侃的心情,这证明时絮应该是没事的。
祁愈稍稍放了点心,却没有放松对时絮的观察。
时絮看时岩那一眼太吓人了,他真以为时絮要对时岩出手了,以至于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,他得在时絮做出过激行为前及时阻止。
“可他为什么会对时岩出手?他不是最敬重时岩吗?”
从时牧的话里,时絮猜出了时牧会变成这样的原因——
“小时候,时岩对我讲得最多的话就是,父亲很强大,我们不能忤逆强大的父亲,时岩给所有孩子灌输的东西都是一样的。”时絮勾起一抹讽刺的笑,“我带顾绥回家那天,阴差阳错让时牧看见了时岩的丑态。”
“信仰需要花费时间和心力来建立,而摧毁只需要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能做到,父亲是强大的,时岩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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