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雄主不止一次当着众多雌侍的面,说看了他只会倒胃口。
更何况如今。海茵神色黯淡地扫了眼自己的右腿。
即使他没有缺这条腿,在新雄主面前他也没有任何竞争力。
继承一只二手雌虫当雌君,对高高在上的雄虫来说,是奇耻大辱。
他还比新雄主大那么多。
没可能的。
有些东西,注定得不到,连伸手都显得多余。
海茵跟他雌父一样,清醒、理智、冷静。
海茵时常闭上眼就会想起,童年亲眼目睹雌父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画面。
他不曾有一刻忘记,过去五年,他是怎么咬紧牙关,拖着被敲碎又长好,长好又被粉碎的骨头,在雄虫的虐待下苟延残喘活下来。
自己那条曾踏破过敌人疆土,率领千军万马力挽狂澜都完好无损的右腿,又是怎么失去的。
海茵从不把命运寄托在讨好雄虫这件事上。
他只相信自己。只相信实打实的军功和贡献值。
没有这两张王牌傍身,他现在应该在暗无天日的荒星服刑改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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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礼睡醒后,猝不及防跟自己的尾钩来了漫长个对视。长长的蝎尾,在他面前弯出很漂亮的弧度,通体油光水滑,泛着藏蓝色的光,看起来很有质感。
经过一晚上的适应和心里建设,兰礼已经不会对这条陌生的尾巴应激。
但一睁眼就看见这么诡异的一幕,心里多少还有点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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