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酒杯里的,而是虫皇。
虫皇不可能让自己最宝贵的欧血雄子,一辈子守着无法孕育后代的海茵。
于生性风流的雄虫而言,多一个雌侍,不过是多一份倒贴上来的财产,百利无一害。
这些用在雄虫身上的药,药性十分温和,不会对雄虫的身体造成实质性伤害,只是起个助兴的效果。许多雄虫自己也会主动用,只要不过量,十分安全。就像今晚一样,兰礼并没有因此而方寸尽失,只要他不想,即便在电光火石,千钧一发的时候,也能做到坐怀不乱。
所以即便雄虫事后了然于心,也会把这看作是雌虫讨好自己的手段,并不会多加责难。
可偏偏撞上来的是海茵。
兰礼拂开海茵的手,定定看着海茵的眼睛,在海茵惊愕的注视下,把水喝的一滴不剩。
他放下水杯,探身向前,再次抱住了海茵,在海茵耳垂上细细密密地啄。
“海茵,我知道这样太心急,但我不想再惯着你了。”
模样分明那么乖,可犯起混来,丝毫不留余地。
“雄主……”海茵浑身止不住颤栗,咬住嘴唇,着急到眼泪簌簌地落,
“海茵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。送我去医院,或者当我的解药。”话是这样说,可尾钩已经缠住了海茵的腰,不准他逃。
“你要送我去医院的话,就快点儿,我要…受不了。”兰礼将额头抵在海茵的肩窝上,发出难受的闷哼声。
海茵又心疼又无助,忍不住责备,“雄主,您学坏了。”
兰礼不认,他咬在海茵的锁骨上,含糊不清地道:“我更希望你理解成,我在对你撒娇。”
担心逼得太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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