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,也太他娘的鲜活了,妇,幼,老,残,外加他们两个神经病,齐活了,缺一个都凑不齐这阵容。
“我没哭。”容向晚站定,努力冷静下来,手握住容血的手腕,深呼吸观察目前的状况。
容血点点头,笑眯眯视线没有离开容向晚一丝一毫,对周围环境毫不在意,一个眼神都没给。
老头头上扣着一个毛毡层的黑色帽子,手背在身后,一副气定神闲的过来人模样,如果忽视那张紧绷到扭曲的脸的话。
老头的表情更有意思,完美展现出我很想开口询问但是我就不,我就要等人跳出来解释,就要保持我的稳重,嘿,怎么样,就是装。
旁边的啤酒肚男人满面油光,他紧张的在自己肚子上来回搓,一会儿把视线落在容血身上,一会回头看向黑暗的森林小道。
妇女左右看了看,嘟嘟囔囔用方言骂了两句,“这是什么地方?快送我们回去,我女儿还要上补习班呢!有没有人啊?来管管啊!”
“妈,你先不要大叫,无论怎么样,我们都要保持冷静,这样才能想办法。”女孩年纪不大,初中生的模样,手里拿着一个半透明的袋子,能看到铅笔和小本子。
“我用你说,就显得你能了,要不是你收拾东西磨磨唧唧,我能去拉你?”女人拽着她的胳膊晃动两下,丝毫没有去安慰女孩明显的害怕。
总有一些人是这个样子的,用贬低和打压他们熟悉的人,靠着伤害他们去驱散自己在陌生地方的不熟悉,最多的是儿女,自己的孩子,落在她口中是一无是处。
这个女人和容向晚的妈妈很像,这让他下意识地皱紧眉头。
“刚刚想要跟那个女人说些什么?”容血问。
“谁?我妈?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吧。”容向晚低声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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