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高挚知道妻子没有恶意,就是有时候性子上来了不管不顾一味按着自己的心意来,儿子不在场他还能尚存一丝理智去宽慰她,但更多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摆出一副防御姿态。
大约他也是为了在观承身上去弥补自己幼时无依无靠的创伤吧。
孩童已经在高挚怀里安静下来,喂了药后轻拍着将他放在罗汉床上。
高挚转身看见罗浮玉蜷在紫檀圈椅里吃止痛药,道袍下摆还印着小小的鞋印。
月光掠过长廊,那盆枯死的君子兰的位置已经被罗汉松替换。
高挚收回目光,将道童温好的米酒拿起:刘睿昌被扣下了,那颗蓝钻正在拍卖行流转。
罗浮玉就着他的手啜饮,舌尖扫过杯沿时轻笑,尾调滑入她特有的讥诮。
这一声轻笑让高挚想起每次他只要一买账她随口就来的玩笑时,或是温存结束她靠在他心口轻哼,一开口她都是这样挠人心尖的调调。
记忆被一阵窸窸簌簌声打断,高挚低头发现罗观承正攥着母亲腰间五色绦穗往嘴里塞。
罗浮玉劈手夺过,打了个活结将丝绦系在儿子腕间。
平静下来后的感官得到了正常运转,高挚莫名觉得最近的熏香格外呛人,他向来不太支持她在正殿熏香的爱好,待久了时常会晕眩。
“道童和我说,你最近嗜睡了许多?”
然而罗浮玉一副不愿回答的模样,步子轻晃,跌倒前高挚立刻揽住她的腰。
怀中的女人卸了力,像一株被雨打落的凤仙花,瘫在他臂弯。
罗浮玉咳了几声,殿外传来玉磬清音,沉檀香混着一丝血腥气钻入鼻腔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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