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如果一定要说高挚信奉什么,可能是罗浮玉吧。
观承被视作他生命里的恩赐,儿子的身体素质和母亲一样孱弱,头几个月高挚几乎费了大半心力待在医院照顾母子俩。
虽然高挚不曾参与过罗浮玉被病痛折磨的艰难童年,但他自我安慰至少这回没有医生来给观承的生命长度下定论。
二胎的到来实属意外,高挚记得当时妻子拿着验孕棒时平静的神情,他只当她想再要一个更健康的孩子。
然而那个孩子的生命长度有了确切定论。
四个月零三天。
“阿挚。”罗浮玉轻声唤丈夫,“我们有观承就够了,不是么?”
高挚捕捉到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痛苦,和懊悔?
心头颤动,他欲进一步辨认,只见那抹痛色转瞬消散了,下一秒罗浮玉就勾上他的脖颈:“你说,我该怎么借题发挥才能不让观承白白难受这一遭呢?”
高挚望着她不语。
谎言裹着真相,恰如她一贯喜欢将算计掺和进玩笑。
走廊传来纷沓脚步声。
小唐端着笔记本冲进来的时候,高挚掌心还贴在罗浮玉后腰。
华茂的人反咬我们做空股价!证监会......
话音戛然而止。
眼前是罗氏的执行总裁,将最年轻的女股东抵在窗前。
她裙摆缠在他西装裤上,苍白的脸埋在男人颈窝,结合着医院的场景,仿佛缠绵病榻的妻子在向丈夫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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