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个月在蟾宫,是谁把我按在案几上说要论道?
呼吸间,他们各自的气味纠缠着记忆卷土重来。
那日她披着鹤氅在经阁批文件,他来送药,为她垫垫子时发现沐浴完的道袍下真空上阵,反手落锁后将人抵在紫檀书架前。
高挚呼吸一滞,耳尖又红了,为了掩饰害羞开始拉扯她的内裤。
罗浮玉肩膀上以及左乳下三寸的褐色小痣撞进视线,像白纸上不小心滴落的印泥。
他俯身含住,从上到下地,舌尖来回舔弄起来。
罗浮玉隐约注意到高挚的亲吻目的,揪着丈夫后脑碎发轻笑:看来是蟾宫的长明灯太多太亮堂,照地高总现在连我身上有几颗痣都门儿清。”
当然清楚。
高挚闭着眼都能描摹她小腹和脊背上稀疏错落的淡色疤痕——五岁那年被道观戒尺打的,十岁爬树救猫摔的,最艳丽的那几道横亘在小腹,像海洋深处柔软的海草,每次亲热时缠绕着要将他绞杀。
此刻这些伤痕在他唇舌间复活,罗浮玉脖颈后仰,嘴里溢出笑吟。
高挚吻了片刻又起身咬住她锁骨,在雪色肌肤上烙下绯红齿痕。
属狗的你......
嗔骂被撞碎在枕头里,高挚掐着她腰窝顶进去,两人俱是喂叹一声。
太久没欢爱的身体瞬间被点燃记忆,紧致的媚肉层层吸附上来。
没有安全套,高挚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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