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用。我已经不知道是过了五分鐘还是十五分鐘,只知道这样的碰触、这样的沉默,快把我整个人榨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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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见自己哭得像隻洩气的气球,也听见他压下来的每一下,像是用节拍器打在我灵魂上的记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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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这十五分鐘还剩几分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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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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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休息够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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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几乎不敢相信下一秒,他在身下没停的情况下,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变出那对乳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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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凉的金属在靠近时,我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,然后夹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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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那对熟悉的金属灰乳夹。鏤空的铃鐺在空气中无声地晃了晃,小小的流苏擦过我的胸口,那种几乎仪式感的疼与痒,像是一种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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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新的规则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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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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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出声就加速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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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就什么也不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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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什么都没再说只剩下身体的语言,和无情的节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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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强忍着第一声嘶哑的喘息。下意识地,我开始屏气、收声、紧绷整个神经,只为了不让声音溢出。每一个声音,代表更快、更深、更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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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本做不到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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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声还是洩了出来——短促的、破碎的喘鸣。下一秒,他真的加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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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大了眼睛,惊愕、羞耻、混乱全堆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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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行……」我在心里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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