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水穿身?沉默的懲罰

是我真的不知道，要怎么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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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这些，不是为了谁，也不是为了逃避。只是……想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他专属的东西。更耐用、更合手、更不让他费心的那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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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些话，好羞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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羞耻到我寧愿再挨一顿打，也说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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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催我，只是又沉默了一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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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转身离开，走进厨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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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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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换个方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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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感觉他把我从跪姿拉起，然后转了个方向。身体被摆成犬趴，手反绑在背后，膝盖固定在地板上，我无法跪得太直，只能用最开放的姿势低着头，屁股抬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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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罩还在，什么都看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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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再说话，只是又开始……翻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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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不像打火机，也不是鞭子，倒更像是开抽屉、拉绳子、调整什么金属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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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见水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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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始感到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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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一阵细微的绳索摩擦声后，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吊在我上方——大概是在我尾椎正上方的几公分。非常精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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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见一声冰块落进水里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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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「既然你不想说，那就让你静静想一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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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，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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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冷了几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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