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水穿身?沉默的懲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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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可以昨天就说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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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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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他说得没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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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我感觉，那装置被拆了。水不再滴，整片皮肤早已湿透、发冷、僵硬，像是一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废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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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帮我擦，也没有碰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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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站起身，把冰块桶收好，转身进了浴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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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趴在地上，背后还渗着一滴一滴的水，身体已经分不出是冷还是热，只剩下那句话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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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可以昨天就说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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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针一样，反覆刺着我心里的某个位置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