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好笑,轻轻地亲了一下眼尾的泪痣。亲了亲脸颊,亲了亲耳朵,再一路往下,亲了亲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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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亲耳朵开始,奚听舟一直在瑟缩,牧忱突然笑了下:“这里敏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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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他确实从来都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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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听舟也就只跟这么两个人上过床,秦千浦在床上甚少有前戏,情迷意乱时也许会接吻,但大多时候都是奚听舟在服侍他,更妄论会这么亲昵地亲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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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想起,上一次在春山别墅被秦千浦羞辱,半夜三更,是牧忱踏破黑暗而来,这次还是牧忱,二话不说就出现在自己身边。人和人的差距这么大,而奚听舟何其有幸能遇到这么好的人?说不清到底是感恩还是感动,反正心里酸酸涩涩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