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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都一言不发,只剩下粗重的呼吸,激烈的心跳,以及野蛮的动作,像是一场动物的交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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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始的、本能的、荷尔蒙的、无爱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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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听舟被自己定义的这个形容词刺痛得心都揪在了一起,手上的劲忍不住有点松动。马上夺回控制权的牧忱一下子把人推到了沙发上,然后迅速地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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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忱太凶了,凶得好像做完这次就没有下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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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下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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奚听舟的心脏又开始阵阵发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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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秋了,天气并不热,但他的鬓角都是汗,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张开渴求呼吸。他后背摩擦着亚麻布料的沙发套,迷离着眼神抬头看一言不发的牧忱,艰难地撑起身子去勾住身上人的脖颈,情难自禁地呢喃,声音里带着颤抖:“......牧忱......我爱你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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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动作的人猛地怔了怔,突然发狠似的揪住伏在自己肩头的青年的头发,强迫他跟自己四目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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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张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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倔强、悲壮、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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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第一次看奚听舟直播时,那个趴在镜头前的眼神——明明没有哭,却让人觉得他难过得整个人都像被泪水溺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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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薇说,小乖小时候是个爱撒娇又爱哭的人。可是这个时候,为什么也没有哭。他应该内疚、后悔、痛哭!这个人,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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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忱拿他没办法,第一次知道恨得牙痒并不是夸张的描述,一股想撕咬的冲动无可抑制,最后一口咬在奚听舟白嫩圆润的肩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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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忱用了十成的力气,奚听舟疼得立刻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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