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压制,还是屁股被皮带抽到红肿处于危险边缘的性爱,都无法真正满足她。
还是得要那个男人。
一只脚踩上玻璃窗,李牧星的半边臀部悬在椅子边缘,穴缝艳红粼粼,紧夹住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,柱身震动着一往外掉,就会被握住尾端往里压,顶到穴心震得吐汁溅液,才爽快得叫出声。
望远镜拿在手上越来越抖,她满脸潮红,不甘心又不受控,死死盯住对楼的那个男人。
摇晃的镜头里,男人刚洗好澡,头顶的毛巾还没拿下,就迫不及待地操起飞机杯,发梢的水珠往下掉一路滚,融进乌森体毛,顶在前面的硅胶肉套被重重操弄得近乎扭曲。
李牧星舒服得筋骨酥软,望远镜从手中掉落,她滑下椅子,窗帘缝隙透进的斜光落在身上,对面的男人只要低头瞄过来,就会看到放浪形骸的她。
一想到那人的视线会落在身上,全身皮肤都在发烫,奶子缝出汗了,李牧星胡乱扯开胸罩,乌发散在地板,脚尖踩住弓起,像条鱼一样在地板翻腾,神智全陷在泥沼一样的情欲里。
完了,完了。
李牧星预感到什么,眼角泌出泪,水穴也在津津的流,她踢着脚,心烦意乱,又无法抗拒。
想被操,好想被那个男人操。
她强撑起去看对楼的那个男人,他也在昂脖,臀大肌剧烈抖动,那根高高翘起的肉龙粗胀紫红,浓浓欲色,在半透明的飞机杯里几乎快冲出来。
那种长度、那种颜色的大鸡巴,拿来操飞机杯好浪费啊。
按摩棒被狠狠按住,画着圈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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