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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,从来不是她留不住他。
“还是说你想要我的人。”
太子身边的人,有是有。
就是没有跟过除了他之外的人。
曲敬悠几近扑进他怀里,“哪有那样的事,我都是信你的。”
“我总想太子哥哥总会成家的,你不能甚事都对我好了。”
说得好像有理,可不是他想要听的。
“那怀柔以后还会嫁人。”临悔原是无动于衷,在听到她后头所说的话,那双温和的眸子看向她,“我是不是也不能见到你了。”
“我的身体不好,耽误不得好人家的女儿,你该知道的。”
是的,他不娶妻。
就算要给他成家,也不该有怀柔。
娶了妻,怀柔又该如何。
偏向谁都不对,可他偏就想是怀柔。
他都如此说了,曲敬悠自是摇摇头,“你很好的,我再也寻不着了。”
“我从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。”看着少女额前的花钿妆,渐渐的和那抱着风筝的小人重合住。
他像当初那般把风筝还给她。
临悔道:“你只用听我说的何为对错,其他人不必理会,何必守规矩离我远去。”
曲敬悠哪能不知道他说的意思,这一次离他近了,拿到风筝说:“是我错了。”
“不该是你的错。”
作为她兄长,他不要她认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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