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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可能醒来?”
欧阳修喝了一口茗茶:“他这样的人,内力深厚,意志力坚定,应该能醒,但是,肯定会有后遗症。”
说到这里,欧阳修倒是想起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
“摄政王中了苗疆蛊毒,此蛊隐藏多年,已经和心脏长在一起。”
陆司沉的眼睛终于从桌案上的画像移开。
“哦?这倒是个意外之喜。”
他和摄政王是制衡朝堂的政敌,老皇帝打的一手好牌,有了二人的制约,小皇帝的皇位才能坐得更稳。
但,下蛊的人,会是谁?
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的桌案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那蛊虫能拿出来吗?”
“说不好,不过,要是我师傅在的话,会有九成把握,我嘛,六成。”
话音一转
“我师傅找到没?”
此师傅非彼师傅。
“没有。”
每次提到那个女人,陆司沉都有咬牙切齿的无力感。
从来都是他截胡别人的,头一次被别人给抢了东西。
欧阳修眼神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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