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幸好的是爸爸太爱她了,他舍不得去死,对她也是。
经过一段心理医生的治疗,陆初梨才知道,陆承德时常会觉得他们的相爱只是一场幻想,他把自己代入到强奸犯的世界,认为自己是亨伯特、李国华,一个以爱捆绑他们的罪人。
他不信他们之间存在有那种爱,可原因反而是因为他对她有那种爱。
一边用性来确认爱,一边又因为性感到痛苦,陆承德最开始是这种状态,直到陆初梨拿着刀在他腹部缝补的伤口上轻轻刻下一个梨字,陆承德才真的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放下了。
他全部的全部都该是她的。这是陆初梨教给他的。
男人的心思也不好猜。带着这样的想法,陆初梨上大学时还要时不时多关心一下生病的爸爸,说不累是假的,陆承德自那之后变得比她还粘人,还在她学校旁边租了套房子,说想经常来看她。
这让陆初梨忍不住沉思:是不是当时她不极端地做出威胁他的事,他也一样会痛苦不已转而向她示好?看来她错过了一个好机会,一个看爸爸求她的好机会。
还有,说陆承德是溺爱都不准确了,他后来甚至没有控诉她装监控的行为,只是告诉她这种带有网络的东西不是绝对安全,他不想假设出有人看见陆初梨裸体的样子,这太可怕。
也不知道冷静和她这样说的人,到底是谁更可怕。
早上空气还带着凉,陆初梨也不想折腾他,顽童似的,就是觉得好玩。
对这种撩完就跑的行为,陆承德早已习惯,他平静地坐起身,轻轻顺了顺她睡得毛躁的发。
“别看下午会热,上午温度还是不高的,记得先穿件薄外套,小心感冒。”
“知道了,还把我当几岁小孩子啊?爸,我都二十叁了。”陆初梨笑笑,有一搭没一搭地戳他的手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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