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,正如,你也一直觉得有愧于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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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祈年,我真的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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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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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祈年没有看她,也不知道看着何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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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很久之前,或许,在你跟我说,等回到北陵我们就成亲的时候,我其实已经知道,你觉得亏欠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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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我有愧疚,觉得对不起我,不是因为你伤了我。伤害,是可以弥补的,但有些东西,一辈子都弥补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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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祈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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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汐儿,你不爱我,所以,你弥补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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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汐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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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祈年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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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了多久,南宫初铺好睡袋回来了,看到两个人神色有些凝重,他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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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,只是想给她把脉看看,但她始终不愿意。”沐祈年执起顾云汐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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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汐看着他,下意识想要将手收回去:“我没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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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听着,有些可笑,就像疯子都会说,我没疯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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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开玩笑。”她白了沐祈年一眼,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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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让他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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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舒服吗?”南宫初伸出手,往她的额角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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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汐原本想躲避,后来,就随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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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也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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