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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客散去,许鸣铮被叫进主院屋内半个时辰了。
许柔筝不安地跪在主院的廊下。
她耳朵上还贴着纱布,却依旧能听见屋子里,传来一下又一下的棍响。
许鸣铮哀嚎痛哭的声音不断传来——
“爹爹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逆子,我恨不得打死你,做什么不好,你竟敢去赌!”
“啊……”许鸣铮惨叫一声。
屋内,许夫人看不下去了,拉住威国公的手腕。
她红着眼说:“老爷,打也打了,他挨了你十几下棍棒,已经怕了,你把他打坏了,他还怎么在巡防司当差。”
威国公扔开家法棍,目眶充血,愤怒至极。
“你给我去祠堂里跪着,没有我的允许,不得起来,谁也不许求情!这次如果不让他记住教训,坏的是我们整个威国公府的根!”
这爵位刚落到头上,还没捂热乎,要是传出家丑,他在朝廷上怎么做人?
那群言官的嘴,一人一个唾沫就能将他淹死。
怕许夫人包庇儿子,威国公亲自提着许鸣铮去了。
“爹爹,爹爹……”许柔筝看见他们出来了,连忙膝行上前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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